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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敬梓的诗

为人处世 时间:2006-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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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吴敬梓
篇一:吴敬梓的诗

清朝吴敬梓

第一节家世和生平

吴敬梓,字敏轩,号粒民,安徽全椒人,移居南京后,自号秦淮寓客,晚年又署文木老人。康熙四十年(1710),出生在“科第仕宦多显者”的一个官僚家庭。远祖在明代永乐年间被封为骁骑尉,受邑江苏六合。高祖吴沛,字海若,为人耿介正直,宁肯贫居度日,不愿攀附权贵,时宁国太守关骥以书召进,他谢而不往。吴沛博学多才,能文善诗,工书法。最近发现了他的遗作珍本《西墅草堂遗集》,是由其子吴国鼎、吴国器、吴国缙、吴国对、吴国龙各辑一卷,另外还著有《诗经心解》六卷、《读史论略》、《四书口授真解》等。

吴敬梓的曾祖吴国对,顺治时的探花,选拔为翰林院庶吉士,工于诗赋古文,善书法,还擅长八股文,著有《赐书楼集》二十四卷。吴敬梓家乡又发现了吴国对《赐书楼集》之外的逸诗《吴玉随诗翰》,是手抄本,从中不仅可以看出吴国对的诗作成就,而且还能领略他的书法造诣。

吴敬梓的祖父吴旦做过州同知,“一时名公巨卿多出其门”。祖辈中的吴晟是康熙十五年(1676)进士,著有《洪范辨证》、《周易新解》等。吴晟康熙三十年以一甲第二名及第,亦有文名,著有《宝稼堂集》、《卓望山房集》等。对吴氏家族来说,这是他们引以为荣的黄金时代,吴敬梓就曾以自豪的口吻做过这样的描写:五十年中,家门鼎盛。陆氏则机、云同居,苏家则轼、辙并进。

子弟则人有凤毛,门巷则家夸马粪。绿野堂开,青云路近。宾客则轮毂朱丹,奴仆则绣锦妆靓。卮茜有千亩之荣,木奴有千头之庆。

友人王又曾也说:“国初以来重科第,鼎盛最数全椒吴。”②诗赋的语言,固然难免夸饰,但也可见他家的显赫的声势。但到了他父亲吴霖起,家道开始衰落,吴氏家族的黄金时代一去不复返了。吴霖起是康熙丙寅年(1686)的拔贡,做过江苏赣榆县教谕。吴敬梓称述他父亲能“守子云之志,安黔娄之贫”,“鲑菜萧然,引觞徐酌”,是一个重节操、淡泊名利,具有正统儒家思想的知识分子。吴敬梓十三岁丧母,十四岁随父至赣榆任所。在父亲的督促下,吴敬梓不倦地学习着,他“读书才过目,辄能背诵”③,开始显露出文学才华。这样的家庭与环境,使他窥见了八股文写作的门径,所谓“搦管为文摧齐偶,渐得佳境啖蔗甘”,“下笔丽丽千言就,纵横食叶如春蚕”。他深切渴望有朝一日能在科场上大显身手。与此同时,他还进行诗歌创作。《文木山房集》收有他的第一首诗:《观海》:浩荡天无极,潮声动地来。鹏溟流陇域,蜃市作楼台。齐鲁金泥没,乾坤玉阙开。少年多意气,高阁坐衔杯。此诗充分表现了少年时代吴敬梓的奋发意气和广阔胸怀。

① 吴敬梓:《文木山房集·移家赋》。

② 王又曾:《丁辛老屋集》卷12。

③ 程晋芳:《勉行堂文集·文木先生传》。

康熙六十一年吴霖起因病辞官,吴敬梓陪送父亲从赣榆返回故里,但吴霖起终于一病不起。吴敬梓二十三岁中秀才,也就是在这年,父吴霖起病故。从此吴敬梓的生活发生了根本的变化。先是族人们倚仗人多势众,提出了分家的要求,“兄弟参商,宗族诟谇”。在一场争夺遗产的内战中,孤立无援的吴敬梓终以失败告终,留给他的资财寥寥无几。分家之后,吴敬梓的病弱的妻子陶氏也因不甘忍受族人的欺凌,饮恨而死。他对人生、社会的看法也由此发生了变化。

吴敬梓从小“不习治生”,又慷慨好施,挥金如土,“性耽挥霍”,“倾酒欢呼穷日夜”,不上十年就把家产荡尽,开始了穷困潦倒的生涯,正像他自己后来所回忆的:“田庐尽卖,乡里传为子弟戒”。这时,他在科举道路上也很不得意。考取秀才以后,一直没有中举。雍正七年(1729)他到滁州去应科考,由于“文章大好人大怪”,他有被黜落的危险,幸亏后来遇到一位姓李的学政,才破格加以录取。但到了秋季,他参加乡试,却又名落孙山。这件

事使他对科举制度的本质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和体验。

科学考试上的失败,亲友故交或拒之门外,或避于路途,于是,他在雍正十一年三十三岁时,怀着“逝将去汝”的忿满心情,同他新娶的续弦夫人叶氏自全椒移居南京秦淮水亭。这时家境虽已很困窘,但他仍爱好宾客交游,“四方文酒之士,推为盟主”①。

在南京的日子里,对于吴敬梓撰写杰作《儒林外史》有着特殊意义。他结识了当时许多著名学者、文人,甚至还与道士、艺人频相往来。特别是他还从程廷祚、樊圣谟等朋友中,接触到清初进步的哲学思想,这都为他写作《儒林外史》和其他诗文创作提供了不少素材,也得到了思想艺术构思上的哲理启示。

家道中落,使吴敬梓对世态人情有了更深切的体验,场屋失利,也使他对举业由热衷到失望,提出了“如何父师训,专储制举才”的怀疑。他逐渐看到了官僚的徇私舞弊,豪绅的武断乡曲,膏粱子弟的平庸昏聩,举业中人的利欲熏心,名士的附庸风雅和清客们的招摇撞骗,以及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卑污灵魂和丑恶嘴脸。这一切都使吴敬梓很自然地产生愤世嫉俗的感情。他的愤激之情,甚至达到了“嫉时文士如仇”的地步①。生活的剧变,也为他开拓了与下层人民接触的机会,使他有可能看到底层人民的一些优秀品质,这无疑对他的创作和思想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雍正十四年(1736),吴敬梓三十六岁时,安徽巡抚赵国麟行文举荐他到北京应“博学鸿词”科的考试,他以病辞。开始时他还有些后悔,后来看到堂兄吴檠、友人程廷祚落选而归,却又感到庆幸,从此他不再应考,再一次用实际行动对科举制度作出否定。乾隆帝游江南,士大夫都去夹道迎拜,他却“企脚高卧向栩床”②,表示对帝王的蔑视。吴敬梓曾有一诗赠友人,诗中写道:“长安卿相旧相识,应须笑傲凌王侯。”③这说明他对于富贵功名确实看得已经很轻了。

① 金和:《〈儒林外史〉跋》。

① 程晋芳:《勉行堂文集·文木先生传》。

② 金兆燕:《寄吴文木先生》。

③ 吴敬梓:《文木山房集·送别曹明湖》。

① 顾云:《金本山志》卷4。

南京雨花台有先贤祠,祀吴泰伯以下名贤二百三十余人,祠圮已久,吴敬梓倡议修复,由于工费甚巨,他甚至捐献了出卖房屋的钱。但此时他的生计也更为艰难了,“日惟闭门种菜,偕佣保杂作”①,并靠卖文和朋友的接济过活。有时竟陷于“囊无一钱守,腹作干雷鸣”,“近闻典衣尽,灶突无烟青”的困境。冬日苦寒,缺乏御寒之物,往往邀朋友绕城堞数十里而归,谓之“暖足”。在经历了这段艰苦生活之后,他更加鄙视那些形形色色的名利场中的人物了。而且更为可贵的是,贫穷的境遇,使他更坚定了一个正直知识分子的骨气,决不向达官贵人乞讨,正如他在自己的诗中所说:“一事差堪喜,侯门未曳裾。”

乾隆十九年(1754)吴敬梓寄居扬州,因旅况贫窘,谋生艰难,于十月廿九日凌晨猝然而逝,卒年五十四。

第二节《儒林外史》的创作和流传

吴敬梓“少攻声律之文”,“好学诗古文词杂体”,对于儒家经典,认为不能囿于后世儒生的解释,因此就“穿穴文史窥秘函”。他还明确说过,读经书,做学问,要采取“不在宋儒下盘旋,亦非汉、晋诸贤所能笼络”的态度,并公然斥责当时的理学家“于经生制举业外,未尝寓目,独好窃虚谈性命之言,以自便其固陋”②。正因此,吴敬梓在生活中也能一定程度地突破传统观念的束缚。他把儿子比作“良友”,跟各色人物广泛接触,不仅大胆效法晋代的阮籍、嵇康,“披襟箕踞”,而且敢于向“昧三从之古训”,从夫家逃到南京的苇城女士表示敬意。这也是他撰写《儒林外史》的思想根源。《儒林外史》大约写于他三十六岁。以后,根据程晋芳《怀人诗》中“外史纪儒林,刻画何工妍。吾为斯人悲,竟以稗说传”的说

法,知道这部书最晚在他四十九岁时已经完成。又根据王又曾《书吴征君敏轩先生文木山房诗集后有序》说:“闲居日对钟山坐,赢得《儒林外史》详。”知道这是吴敬梓寄居南京秦淮时所作。程晋芳的《文木先生传》称《儒林外史》为五十卷。同治八年(1869)金和的《<儒林外史>跋》,则说五十五卷,书里写完琴、棋、书、画四人之后,接着一首《沁园春》词就结束了。

《儒林外史》成书后,开始仅以抄本流传。第一个刻本是作者死后十多年由金兆燕在扬州任官期间(1768—1779 年)刻的,但是此刻本至今尚未发现。现存最早的刻本是嘉庆八年(1803)的卧闲草堂本,共五十六回,最末一回与全书的主题思想和写作风格大不相同,显然不是出于吴敬梓之手。同治十三年(1874),出现了齐省堂增订本,从回目、文字到回评,都有不同程度的改动。到光绪十四年(1888),又有东武惜红生序本(即增补齐省堂本),另外插入四回,共为六十回。这四回中掺进沈琼枝和宋为富婚后的故事,事既不伦,语复猥陋。根据金和的跋文所述,吴敬梓自己说过,除了“聘娘丰若有肌,柔若无骨”两语而外,无一字稍涉亵狎等语,可见这四回也是后来好事之徒所妄加的。1949 年后几次出版的《儒林外史》,基本上是根据卧闲草堂本为底本,删去第五十六回,保留最后的《沁园春》词为结束。由于清皇朝文字狱的威胁,吴敬梓把他的小说《儒林外史》中的故事假托发生在明朝中叶,但他所批判的实际是清统治之下的十八世纪的中国封建社会。

《儒林外史》不同于古典长篇巨著《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金瓶梅》和《红楼梦》的独特贡献,就在于通过一系列的人物和故事以及繁复的人生图画的描写,集中地反映了“儒林”的思想和性格,在中国小说史上第一次塑造了众多的生动的个性鲜明的知识分子形象,第一次在小说中对封建社会为知识分子所安排的读书、做官的科举道路和举业至上主义进行了深刻的抨击和讽刺。它在小说发展史和思想文化史上的划时代意义也正在于此。 闲斋老人在《儒林外史》序中写道:“其书以功名富贵为一篇之骨。有心艳功名富贵而媚人下人者;有倚仗功名富贵而骄人傲人者;有假托无意功名富贵,自以为高,被人看破、耻笑者;终乃以辞却功名富贵,品第最上一层,为中流砥柱。”这段话把握到了小说的主题。吴敬梓正是以“功名富贵”、② 吴敬梓:《尚书私学·序》。

“文行出处”这八个字来作为他反对的和肯定的人和事的界限的。他认为,热衷“功名富贵”者必然看轻“文行出处”,讲求“文行出处”者必然鄙夷“功名富贵”。而科举制度正是追求“功名富贵”的主要途径,也是败坏“文行出处”的主要因素。因此,《儒林外史》首先以深刻的笔触批判了科举制度,反对八股取士的办法。它无情地讽刺和嘲笑了那些热衷功名富贵的人,并剖示了科举制度对他们的毒害。吴敬梓本人曾既是科举制度的热衷者,又是受害者,所以他的感知来得分外深刻,从而促使他对中国封建科举制度和举业至上主义进行历史的反思。

作者笔下的人物大多具有八股取士造成的畸形的、变态的和被扭曲的品格形式,因此,从政治文化的外显层次来看,吴敬梓是出色地揭开了科举取士制的溃疡面,这就势必使那些孳生在腐肉上的蛆虫,也连同暴露出来。那一批批拥拥挤挤向着仕途攀爬的家伙,正是封建官僚的后备军,吴敬梓揭露这批候补官吏的丑恶嘴脸,在客观上使人看到封建吏治这株腐朽大树糜烂的根部,认识到它每况愈下的原因。这是问题的第一个层面。

吴敬梓的笔触并没有停留在这种政治文化的外显层次上,而是发展到宏观的民族文化的深隐层次。作者注意到了,由于经济、政治生活方式的转变而牵动的社会心理、社会伦理等多种社会层次的文化冲突,并把民俗风情引进小说中,以此透视出人们的心灵轨迹,传导出时代演变的律动。所以,《儒林外史》就触及到了什么才是作为国家精英的知识分子的精神解放的问题,即小说家的笔锋所向是知识分子在举业至上主义和八股制艺的牢笼下如何冲决精神罗网的问题。这是《儒林外史》高于以往批判诸作的地方。《儒林外史》中的人物如周进、范进、马二先生、匡超人乃至于杜少卿诸人,仅限于提供反思的基础,人物本身还未能

进行这种反思,而小说家在塑造这些人物时已具有了这种可贵的自审意识,这是问题的第二个层面。

从《儒林外史》所展示的两个层面,可以看出作者对周代以来文化传统的崩溃有一种不忍之情,想恢复过去的礼乐制度,这一点可以从小说中祭泰伯祠找到内证。而更为重要的是吴敬梓在资本主义生产关系萌芽出现以后,对新思潮的敏感。他不知不觉地对八面来风的新鲜信息已有所吸收,所以作为小说家和诗人的吴敬梓就不可能不用其作品唤起民族精神的内省和更新。他的忧患意识正是对科举制和八股制艺进行宏观的历史反思的结果。

由此可见,吴敬梓不仅是要给一个个知识分子画像,他是历史地具体地活画出掌握知识而却愚昧的知识分子的奴性心理。所以这部小说要唤起民族的一种注意,即他要告诉自己的群体,如果我们不认识到自己身上的愚昧性,我们的民族是不会有根本改变的。吴敬梓是以一种深刻的历史哲学去考察自己先辈和同时代人的生活,尤其是他们的内心生活,他提出了这一群体的命运,因此他写的不是个别人的心灵历史,而是从总体上把握了潜在于知识分子内心深层的封建文化心理。

在艺术上,讽刺大师吴敬梓是用饱蘸辛酸泪水的笔来写喜剧,来描绘封建主义世界那幅变形的图画的。他有广阔的历史视角,因此,在他的讽刺人物的喜剧行动背后都隐藏着内在的悲剧性的潜流,这就是说,他透过喜剧性形象,直接逼视到了悲剧性的社会本质。从中可以明显地看到吴敬梓笔下的众生相:物质和精神,现实和幻想尖锐地冲突;悲剧和喜剧,眼泪和笑声高度融合;凄惨和得意,失败和胜利形成强烈的对比。作者由痛苦的沉思转为发笑,而读者则由发笑转入痛苦的沉思。

吴敬梓在经、史、诗、词、文各方面都从事过著述,可惜没有全部流传下来。比如原有《文木山房文集》十二卷,现在仅存四卷,乾隆刊本(赋一卷,四篇;诗二卷,一百三十七首;词一卷,四十八阕)。大多都是他四十岁以前的作品。在长沙发现他晚年写的二十三首《金陵景物图诗》,其中断句“如何父师训,专储制举才”,表现了他对科举制度的有力抨击。另外,还从故宫博物馆和清人文集中发现了《题雅雨山人出塞图》、《老伶行》。至于散文,集外佚文有三篇:《玉巢诗草序》、《玉剑缘传奇序》和《尚书私学序》,是分别为友人著作所撰写的序文。其中《玉巢诗草序》是用骈文写的。

另有经学研究《诗说》七卷,内容是对《诗经》的解说,在乾隆、嘉庆年代还有人读过,但未经刊刻,已佚失不传。至于史学研究有《史汉纪疑》,书名表明应是一部史学著作,但未成书。

吴敬梓与儒林外史
篇二:吴敬梓的诗

吴敬梓与《儒林外史》

吴敬梓(1701—1754),字敏轩,号粒民(现存吴敬梓手写《兰亭叙》中盖有印章:“全椒吴敬梓号粒民印”),晚年又号文木老人,安徽全椒人。

吴敬梓著有《文木山房诗文集》十二卷,今存四卷。

在吴敬梓的一生中,生活和思想都有极大的变化。生活上,他由富裕到贫困;思想上,对于功名富贵表示了截然相反的看法。他生长在累代科甲的家族中,一生时间大半消磨在南京和扬州两地,官僚豪绅、膏粱子弟、举业中人、名士、清客,他是司空见惯了的。他在这些“上层人士”的生活中愤慨地看到官僚的徇私舞弊,豪绅的武断乡曲,膏粱子弟的平庸昏聩,举业中人的利欲熏心,名士的附庸风雅和清客的招摇撞骗。加上他个人生活由富而贫,那批“上层人士”的翻云覆雨的嘴脸,就很容易察觉到。他在《儒林外史》中对这种种类型的知识分子的精神生活的腐朽作了彻底的揭露,真是“如大禹之铸九鼎,神妙无循形”(旅云《钵山志》卷四)。更由于生动的艺术形象的塑造,使他的作品分外具有吸引和感人的力量。

他一生经历了清朝康熙、雍正、乾隆三代,当时,出现了资本主义生产关系的萌芽,社会呈现了某种程度的繁荣,但,这也不过是即将崩溃的中国封建社会的回光返照,表面的繁荣掩盖不了大厦将倾的事实。雍正、乾隆年间,清朝统治者在逐渐镇压武装起义的同时,就采用大兴文字狱,设博学鸿词科以作诱饵;考八股、开科举以笼络士人,提倡理学的统治思想等方法来对付知识分子。其中,以科举制为害最深,影响最广,使许多知识分子堕入追求利禄的圈套,成为愚昧无知、卑鄙无耻的市侩。吴敬梓看透了这种黑暗的政治和腐朽的社会风气,所以他反对八股文,反对科举制,不愿参加博学鸿词科的考试,憎恶士子们热衷功名利禄的习尚。他把这些观点反映在他的《儒林外史》里。他以讽刺的手法,对这些丑恶的事物进行了深刻的揭露和有力的批判,显示出他的民主主义的思想色彩。

《儒林外史》原本仅55回。根据程晋芳《怀人诗》,可以证明在吴敬梓49岁的时候已经脱稿、,但是直到作者死后十多年才由金兆燕给他刻了出来。这个刻本,今已失传。现在通行的刻本是56回,其中最末一回乃后人伪作。

《儒林外史》是我国文学史上一部杰出的现实主义的长篇讽刺小说。鲁迅先生评为“如集诸碎锦,合为帖子,虽非巨幅,而时见珍异。”冯沅君、陆侃如合著的《中国文学史简编》认为“大醇小疵”。全书故事情节虽没有一个主干,可是有一个中心贯穿其间,那就是反对科举制度和封建礼教的毒害,讽刺因热衷功名富贵而造成的极端虚伪、恶劣的社会风习。这样的思想内容,在当时无疑是有其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教育意义的。加上它那准确、生动、洗练的白话语言,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塑造,优美细腻的景物描写,出色的讽刺手法,艺术上也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当然,由于时代的局限,作者在书中虽然批判了黑暗的现实,却把理想寄托在“品学兼优”的士大夫身上,宣扬古礼古乐,看不到改变儒林和社会的真正出路,这是应该加以批判的。

教学目标:

1.了解封建社会庸俗腐败的人情世态,认识封建科举制度对知识分子的毒害。

2.学习通过对话、对比等刻画人物性格的写法。

3.欣赏本文的讽刺艺术。

教学重点:

1.学习通过对话描写、动作描写表现人物性格的写法。

2.学习对比写法。

教学难点:

欣赏本文的讽刺艺术。

第一课时

一、导入新课:

我们都知道,封建科举制是一种毒害人的制度。可是,它具体是如何毒害读书人的,我们可能就不能详说了。我们先看一段视频资料,一起来认识这种制度。

二、作者作品介绍:

通过观看上面一段视频,同学们可能对科举制度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但是,对于它的危害性你可能还没有真切的感受。今天我们走进《范进中举》,一起去认识它的危害性。

1.作者简介。

2.关于作品。

《儒林外史》是一部章回体长篇讽刺小说,是中国古典文学中讽刺艺术的最高峰,给后世的谴责小说以直接影响。它以整个封建社会为批判对象,以不同类型的封建知识分子为中心,通过对他们生活和心灵的描绘与剖析,勾画了一群“儒林”的丑恶形象。

三、研习课文:

1.速读课文,给课文分段并归纳段意。

2.从问题出发分析课文。

(1)

(2

) (3

四、分析范进这一人物形象:

教师播放媒体资源中的视频资料,让学生从影视作品中了解人物。

讨论并归纳:范进是一个热衷功名的下层知识分子,大半生穷困潦倒,到54岁才考进秀才。他中举之前,穷得揭不开锅,邻里没有一个借米周济他。他地位卑微,受人歧视,岳父可以任意辱骂他。他中了秀才,社会地位才有所改变,可是胡屠户对他的态度仍然十分粗野傲慢,臭骂他,训斥他,他总是习惯的“唯唯连声”,逆来顺受,甘受屈辱。范进中了举,情形就完全不同了。几十年来的贫困、屈辱一旦过去,梦寐以求的功名富贵一旦出现,政治、经济、社会地位一旦改变就使他惊喜得发了疯。那可憎可笑的疯癫形象被描绘得淋漓尽致。范进的喜疯病被胡屠户一骂一打治好后,他回忆疯中的情景,别的都“昏昏沉沉”记不得,唯独“记得是中的第七名”。课文正是刻画了范进这个为功名利禄而神魂颠倒的典型形象。

五、小结:

本文着力刻画了范进这个热衷科举的下层知识分子的典型形象。描述了穷秀才范进中举前后的生活经历,深刻揭露并辛辣地讽刺了封建科举制度,揭露了封建科举制度的腐朽及其对读书人的腐蚀和毒害。

六、作业:

完成课后练习三第1题。

第二课时

一、导入:

吴敬梓交游新考
篇三:吴敬梓的诗

吴敬梓交游新考

孟醒仁

近几年来,对吴敬梓生平试作探讨,皆国内米曾考索,或语焉不详者。略依时间先

后,初得其交游数人,用以纪念吴敬梓二百人十周年诞辰。俱有谬误,就正于读者。 徐紫芝

白吴敬梓《玉巢诗草序》①一文被发现之后,读者就庆幸得知敏轩(吴敬梓字)先

生还有这位好远游、淡名利而工近体诗的好友徐紫芝,但进而探索他的生平及其特点者, 却至今仍未看到。

《玉巢诗草》的作者徐紫芝是安徽省建德县人。紫芝“本姓童,字风木,拔贡生,

孝事节母,潜心古学,安贫乐道,所著有玉巢诗草。”②其集卷首有青阳吴骥、郑相如 汉林氏及吴敬梓等序文三篇。吴骇序作于康熙六十一年壬寅.(1722),敏轩才二十二 岁,还未进学,可见紫芝年辈高于敏轩。郑相如序谓“风木入举场三十年失,宏博之 科,今亦一与失。„„风木虽撅于遇.不以得失介意。”考敏轩之序,作于雍正十二年 (1734)甲寅重阳前三日,后于吴骤,前于郑相如。其后三年,值乾隆元年(1736)丙

辰,敏轩又与他在安庆参加“博学鸿词”科预试,仍然是个拔贡,却“不以得失介意”。 可见他俩不但遭遇有些相似,而且也同为淡于名利的诗人。又从敏轩序文看,紫芝也是 位好远游者:他曾经“南浮湘汉,探些只之余音;北走燕云,问悲歌之遗习。”因而,

可见他俩友谊,是忘年知己之交,不是一般关系。以广泛交游的紫芝,他的《玉巢诗 草》仅有序言三篇,就有敬梓的一篇。而紫芝来游南京,“匿影僧楼”,首先接近敏 轩,而敏轩在雨夜中,还热情招待他:“雨夜芳傅,退刘水阁。”并且希冀重与细论诗 文:“参军开府,他年与尔细论。”

紫芝诗集刻于乾隆初年,其诗歌命念不凡,清新隽水,同蚊轩另一友人李范绝句风

格相近。故敏轩评其诗:“近体尤工,宜先付之奇U删。”并且肯定其诗“二百年竞无 此作。”可以压倒“元轻白浴”的l}J作。虽然不免有些过誉,但是其诗,在有清一代确 可白成家数,列于创作之林而无愧色。早年县令庄念农亲白拜访,赠诗留另11,以“杜曲 少陵”、“山城绮皓”相比拟,绝不是偶然。

《玉巢诗草》集,今难以见到,想早已散失。但<<l琉雅》集收有他的三首诗,其

《游齐山史崖》;寺云:“深岩秘古洞,断揭搜遗址,不见昔时人,夕阳满山紫。”哀枚

吴敬梓的诗。

摘录其“水浅搁舟沙怒语,山弯转舵月回盯。”与常州蒋昌熊(南庄)“乱石磨舟泉有骨,双挠拨雾水生尘”相似。③

①《光明日报》1961年8月6日《文学遗产》

②宣统《建德县志.文艺传》。

③《随园诗话》卷四。

吴湘皋

湘皋、以字行,江西会昌人。雍正(1723一1735)时,中间儿年曾经以举入任过江

宁县知县①。敏轩及子与他交游,他曾经为敏轩四卷本《文木山房集》作序。对于先生 为人和诗文俱有评论:“敏轩以名家子好学诗古文辞杂体以名于世。凡有所作必曲折深 入,横发截出,就于古人般率规矩而始已。即于他人作一览、数行下,亦能以片语领作者 意旨,以中其要害。江南北朋游中,余独畏其才`大眼高而心细也。敏轩承家世文物声华 煊赫之后,风流酝酿,力洗纹绮习气,生性豁达,急朋友之急,不屑屑于周闭藏积,至

于今而家乏担石之储矣。”又叙其长子娘成就:“令子浪,年未弱冠,手抄十三经注

疏,较订字义精严,不稍懈嵘,趋庭之下,相为唱和,今都为一集。”“父子相师友,

名于当

世。”②

湘皋离任回乡,大约在敏轩三十岁之前,敏轩应有赠别篇章,或十年后刻集时删吴敬梓的诗。

去。故今四卷无送别湘皋诗。但敏轩友人程廷柞有《送江宁吴令君湘皋》诗,保留一些 珍贵史料:一、离任时当岁晚:“萧森岁云暮,更送将归客。”二、离任之故,由于受 到攻击:“物理何冥冥,风鸯有锌翩。”三、虽遭攻击,但毕竟获得昭雪:“通塞会所 遭,彼巧复何益?··„苍蝇虽善污,连城竟完璧。”四、湘皋政绩有遗爱于民:“令君 富经纶,宰邑不辞剧,徘徊常润间,屡闻奏刀咭。„„袜陵栽花地,余芳满巷陌,至今

邑子情,缝给未能释。”五、正由于江宁人士怀念不释,希冀今后再来旧地:“何时寻 昔游,天涯望双易。”③又,程诗提到湘皋回会昌所经:“飒然抱琴归,章江投旧宅。” 考会昌乃贡江上流之地,作者一时不察,误为章江。

①光绪重刊《江宁府志》知县栏列吴湘皋于雍正年间,再过三任即为乾

隆元年。

②《文木山房集》卷首。

③《(清)金陵诗征》卷十八。

郑江

江(1682一1745)字矶尺,号药谷,浙江钱塘人。

助其读{夕。

年(1735

”①康熙五一!{_年(1718)戊戌科三甲进士,

)出任山东乡试止考官,试竣,复命督学安徽,

“幼孤弱,里中有商人张静远者

官泵右春坊右赞善。雍正十三

迁侍讲,任满升侍认。在女徽时,曾经推荐敏轩先生应“博学鸿词”科预试,并亲自拜访。又三年,当初夏任满回

京,敏轩作诗赠送,推崇为接心源于邹鲁的醇儒,能敷陈文教,继承皋夔事业,诸生沾

被教化,皆为景仰:

帝德敷文教,醇濡受主知。南屏夸毓秀,西浙信钟奇。邹鲁心源接,皋夔事业

宜。„„圣代恩光美,诸生教育垂。被化千余里,劳臣三载期。弦歌

声络绎,羽翻舞参差。继志人皆仰,因材笃靡遗。吴敬梓的诗。

在敏车「的心目中,以如此醇濡,出任学使,而又深于诗学,亲自拜访于秦淮水亭,

推荐自己应“鸿博”之试,不能不为之感遇知己。这里所谓,’6享濡”,也就是后来创作 《儒林外史》时所谓“真濡”。故敏轩在钦佩之余,追忆当时情景,更感到受恩莫报, 磋跳至今:

昔岁彤庭沼,曾令蓬户窥,不才尘荐版,授简写新诗。坐待官厨沃,吟看日喜

移。几回瞻警软,再拜奉师资。知遇真难报,搓蛇尚若斯。③

郑江行后,敏轩宿曹跃舟南轩,回忆与跃舟同荐“鸿博”,感到岁月搓砚,知音莫

报,继续写诗志感:

留我南轩宿,今年此再过。(写者技:“过”字原误作“遇”字,今订正。)

蜷浮尊满酌,鹅素手重摩。贫贱征途久,知己离别多。感恩望霄汉,相顾暖跋

蛇。④

诗次句自注:“初夏送督学郑均谷夫子曾宿南轩。”末句自注:“跃舟亦受知于夫

子。”盖两人俱有同感也。

按荐应“鸿博”事,敏轩因小病而辞却,尝引以为荣,至五十三岁作《金陵景物图

诗》,诗前书名,还冠以“乾隆丙辰荐举博学鸿词”字样,创作以自己为初型的人物杜

仪少卿也引以为快说:“好了!我做秀才,有了这一场结局,将来乡试也不应,科、岁 也不考,逍遥自在,做些自己的事罢!”(《濡林外史》第三十四回)

郑江诗在有清一代堪列上流,其学问品格的确可风。沈德潜选其诗六首,并评论

“箔谷以诗为事业,有指其失及订正其诗者终身敬礼之。出使广南时,山人黄子云适留 其地,为点窜数言,出豪中金赐之,伸还故乡,此风近日已罕见矣。”⑤今录其命意深 入,情味隽永者《钓台》一首于下:

高台俯映暮江清,叶叶风帆尽日行。碧水儿时停过客,青山终古属先生。

可知逛世原持世,始信逃名是爱民。惭愧萍逢无定迹,沧洲暂借灌尘缨。

沈又评其“延世原持世,谓东汉节义之风从羊裘翁开出也。逃名是爱民,工于著

辞,他首以钓台为钓名,浅而无味矣。”⑥

袁枚记其人“貌寝(丑),吵一目,湛深经学,而诗独风骚。自嘲云:`自号小冠

杜子夏,人嗤一目江东王。’藏花片于书中,题云:`卷里崔徽帐中李,何如通替见殷

妃。’”⑦

江所著《春秋集义》二十卷,《诗经集话》四卷。又有《均谷诗沙》七卷、《书带 草堂诗文集》四十卷。乾隆十年(1745)卒,年六十有四。

①《随园诗话》卷一卜二。②袁枚诗话误作戊辰,今订正。

③《文木山房集》卷三。

④同③。

⑤⑥《清诗别裁集》卷二十四。

⑦《随园诗话》卷十二。

洪声

敏轩先生《文木山房集》卷三,有《赠洪别驾月航》诗云:

诗学看前辈,骚坛久擅场。宦游戎马地,归及水云乡。五柳陶令宅,千金陆贾

装。琅函三万轴,流涕说仁皇。(自注:《佩文韵府》参校诸臣,月航与焉。)

考先生这首诗,作于三十九岁至四十岁之间。以先生诗词集,初刻于四十岁,此诗

列于诗集最后儿首。亦以此知先生四十之前,还有这位老友别驾月航。别驾乃通判之别 称,汉制、刺史佐吏又称别驾从事史。隋唐曾改别驾为长史,后又复原名。至宋改置诸 州通判,以职守相同,故通判亦称别驾。今考月航本名声,初名元声,字宝田,月航乃

其别号,江苏仪征人。曾经官径阳县垂、武昌府通判,著《绿云堂诗》。①因而,敏轩称 月航为别驾,以其官终通判也。由于武昌为四方要道,历代战争重地,故诗谓“宦游戎 马地”。仪征南临大江,北滨淮水,东近运河,故又说“归及水云乡”。

“宝田(月航)弱冠能诗,康熙乙酉(1705)召试京师,奉命直内庭,恭写金莲花

赋,制纪恩诗进呈。泽州陈相国廷敬奉拔第一,上赐松花砚,以示嘉赏。其佳句`潮平蚕 市桥边见,柳暗渔家户半扁。’`花光暖处鸟争树,山色青随人上楼。’`鸦归村市日

{)]薄,潮到柴门风自来。’皆神味清纯,可入画境者。②”

陈廷敬既然赏识其人,想参校《佩文韵府》或亦廷敬所推荐。义,廷敬为先生曾祖 国对戊戌科(1658)同榜进士,又同在京城学习满文,同事多年,相处甚得。国对在扬 州逝世后,其墓志铭还是廷敬为他写作,并叙及国对与胞弟国龙同居一寓,得以时时晤 谈,声音笑貌,至今如见。又考国对曾与别驾乡人洪敬修有诗文赠答往来,交谊深厚。 而敏轩与其曾祖国对皆流寓其家乡扬州、仪征一带较久,交游亦较广泛,声名亦较高。 他两得以结识,必谈及彼此家世及其友朋,可惜今皆难以考见矣。

①《(历代)江苏诗征》卷二。

②《淮海英灵集》。

福绳武

绳武字文叔,江南吴县人。祖父维斗乃清初名士。绳武中康熙五一卜二年(1713);污 巳二甲第一名进士,(或误为壬辰科,或误为癸未科,今订正。)①钱塘袁枚为他的及 门弟子,曾经退记其经过:“雍正癸丑(1733)余(友枚)年十/、,以知响观风,受知于

程尚1二元章,命肄业万松阵院,其时山一长为杨文叔先生。”②未十年,又转长南京钟山书院。在南京时,敏轩姻长城东寓公程丽山曾经连年于花朝日作东,宴请上元教谕昊瑞

源及儿位老名士杨绳武、戴瀚、王芥园、周织甸、程廷柞、李本宣、吴敬梓等,号称为 花朝九老会。有时吴浪亦应邀敬陪末座,当时不但饮酒赋诗,歌吹助兴,而且泛画舫于 秦淮河上,极一时之盛。乾隆癸亥年(1743)吴娘曾应约参加宴集,亦赋诗四首,了其中 一首纪事云:

洛社年年逸兴新,百壶仙洒酪花神。香山九老风流在,记取花朝社里人。③

事隔二十年,吴琅在无锡城西锡山官舍会见吴培源(蒙泉),对过去花朝九老诗

会,还记忆犹新,又作诗追叙云:

忆昔秦淮泛画船,花朝嘉会旧姻缘。而今老人长消磨尽,无复笙歌醉绮筵。闭

这两首诗,形象地再现了当时具体}、勺盛况,使我们改者如临其境,见其人事。可惜 敏轩等名士歌泳多不可见了。

绳武以古文名世,身后,其家哀微,诗稿散失,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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