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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群的小鱼一遍一遍亲吻那镜子
吻出金波吻出满脸迷人的笑纹
女孩长发一样柔的翠柳枝
诱惑着小鱼的桃花埂
燕子还想着去清洗一路的沙尘
水塘底干裂的缝虎尖利的嘴
小燕子惶恐飞离
鸭子唱着歌犁那条小河
犁出绿犁出两岸的黄绒被
牛耳朵一样大的菜叶
豆芽间起舞的五彩蝶
燕子还沉醉在它的新衣裙
河底大大小小的鹅卵石
闪着火苗等着烤焦那燕子
情歌追撵着那两只燕子回旧垒
撵出新巢撵出满电线的小燕子
阳光池塘掠清水
黑头嫩黄张小嘴
燕子还恋着幸福的往事
天空一根根烫人的光线
燕子听着乳燕饥渴的哭泣流泪
迷在春天的太阳
醉在夜晚的月亮
在燕子焦灼的心里
太阳和月亮都成了魔鬼
什么时候能来一场雨